昨天张阿姨攥着个沾了菜叶的小圆镜子凑到咨询台，鬓角的白发翘着，急得直搓手：“小王，我这白发怎么越拔越多？是不是真拔一根长三根啊？”我拉她坐下递了杯温水——哪是拔的事？是毛囊里的“原料”快耗光了。就像蒸包子没面粉做不出白胖的，头发要黑，得给毛囊补够维生素“原料”。

毛囊像头发的小工厂，每天忙着做黑头发。头发里的黑色素是工厂调的“颜料”，得靠维生素当“调色调料”。要是维生素不够，颜料越调越淡，最后调不出黑色，头发就慢慢白了——不是突然变的，是一天天“原料”缺得越来越多，工厂没法子，只能出“褪色”的头发。

先说B族维生素，它是帮工厂运黑色素的“搬运工”。B6、B12、叶酸凑一起，才能把黑色素从“仓库”搬到头发丝里。我常跟阿姨们说，早上别买精面包子了，换全麦面包——表面有麦麸粒、咬着糙的那种，B族比精米多一倍；晚上炒菠菜打个鸡蛋，菠菜的叶酸和鸡蛋的B12搭伙，俩一起补B族，比单独吃药片管用。上周李阿姨说，她把早餐换成全麦面包后，摸头顶居然摸到几根黑茬，高兴得逢人就说“小王的办法灵”。

再说说维生素E，它是给毛囊穿的“防坏外套”。毛囊细胞怕“氧化”，就像苹果放久了烂褐色，维生素E能挡住这些“搞破坏的”。我自己每天早上抓10颗原味生杏仁装包，下午饿了吃；周末用葵花籽油拌沙拉——超市卖的普通葵花籽油，倒一勺在生菜小番茄里，拌拌就吃，比吞胶囊舒服。上次张叔叔说吃了半个月杏仁，头皮不痒了，我告诉他：“痒是毛囊在喊救命，现在维生素E补上了，自然就不痒。”

还有维生素D，它是帮工厂“守秩序”的。毛囊有免疫力，要是乱了，工厂就得停工。我让叔叔阿姨每周吃2-3次深海鱼，比如三文鱼或鳕鱼，蒸10分钟撒点盐姜片，别油炸——油炸会破坏维生素D。要是觉得鱼贵，早上10点前晒15分钟太阳，别戴帽子，让胳膊腿露出来，皮肤自己能“做”维生素D，比吃鱼省钱。王叔叔之前说“晒太阳会黑”，我跟他说：“晒黑是小事，毛囊有秩序了，头发才能黑。”

光补维生素还不够，得有“帮手”——就像做饭要放调料，光有米不行得放盐。比如锌，牡蛎、瘦肉里多，能帮B族更好抓黑色素；铜在黑芝麻、黄豆里，是黑色素的“配料”，没有铜，就算有B族，黑色素也站不稳。我常跟阿姨说，早上喝豆浆加半勺熟黑芝麻，磨细点别太腻；每周吃次牡蛎煎蛋，三四只小牡蛎打俩鸡蛋煎嫩点，锌和铜都补到，比买补剂划算。

对了，熬夜和压力是“偷维生素的小贼”。上周周阿姨追《父母爱情》到12点，我跟她说：“晚上11点后毛囊要下班，你不让它歇，它就得拿你存的维生素去加班——本来该给头发用的B族和E，全给熬夜耗没了。”还有张叔叔帮儿子带孙子，每天累得失眠，我让他晚饭后去小区走20分钟，跟老伙计下盘棋，他说：“走了几天，睡觉香了，头皮都松快。”可不是嘛，压力小了，维生素消耗慢，毛囊才能攒够原料做黑头发。

其实头发变黑真不难。不用羡慕别人的黑头发，你家厨房的全麦面包、抽屉里的杏仁、冰箱里的深海鱼，还有每天早睡半小时，都是让头发变黑的小秘诀。就像春天浇花，每天浇一点，花慢慢开——毛囊的原料攒够了，自然能做出黑头发。上次王阿姨来测血压，掀起头发给我看：“你瞧，这根白发根是黑的！”我笑着点头，慢慢来，总会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