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察瓦格纳叛变,普京被激烈逼宫,方知毛主席对50军措施之英明
这个世道,功劳搞得太大,有时候比惹麻烦还要危险。
刀子磨得太快,锋利到能映出持刀者的影子,那这把刀快要折了,没跑了。
在2023年6月23号那天,俄罗斯发生了一件让全世界都为之一震的大事件。
一支叫“瓦格纳”的雇佣军,刚刚在乌克兰巴赫穆特经历了一场惨烈的厮杀,打得汗水淋漓,血流成河,完事后,却突然朝着莫斯科的方向开了过去。
带头的那位叫叶夫根尼·普里戈任,这人可不简单,起初靠开餐厅混日子,还因为普京常常光顾,慢慢的就成了克里姆林宫的“御厨”。
他之后搞起了瓦格纳这支私人武装,专门帮俄罗斯打些不能明说的脏活累活,干得可是不少见。
从非洲的钻石矿到叙利亚的油田,能牵扯到俄罗斯利益的地方,就有瓦格纳的枪声响起。
这支队伍,说白了就是一帮为钱拼命的亡命之徒,不过他们的战斗力确实杠杠的。
一开始俄乌冲突一爆发,正规军的行动就不怎么顺利,结果瓦格纳被安排到了最前线。
普里戈任亲自跑到监狱里招兵,许诺高额奖赏和赦免,结果队伍一下子从几千人猛增到差不多十万。
在巴赫穆特,人们用生命拼出一条血路,虽然手段狠厉,但确实攻下了这个战略要冲,普里戈任也因此获得“俄罗斯联邦英雄”的荣誉,风采一时无两。
他在圣彼得堡建的瓦格纳总部大楼,玻璃幕墙闪闪发光,成了他权势的代表性标志。
但问题就卡在这儿了。
他的名气越蹿越快,说话也愈发激烈,天天在社交平台上直指国防部长和总参谋长,指责他们克扣弹药,叫他们是“官僚”和“叛徒”。
这事儿让克里姆林宫挺别扭的。
一支不听指挥的私人武装团队,再加上一个功勋卓越但话多得不得了的头领,这在任何国家都算是大忌讳。
引爆点很快就出现了。
俄罗斯国防部发出通知,要求所有在乌克兰打仗的“志愿军”在7月1日前和军方签好合同。
这一招,直接戳到了普里戈任的痛处。
一签合同,瓦格纳就算是正式变成国家防务部旗下的单位了,他这老板也得靠边站了。辛苦攒了十几年的家底,说没就没,变成了“公”的财产,真是让人唏嘘。
更让他跟手底下的人火冒三丈的是紧接着传来的消息:瓦格纳的阵亡士兵不算正规军,家属拿不到抚恤金,死去的尸体也不能安放在军人墓地里。
这话说得真难听,让人挺难受的。
这些士兵,虽说是雇来的,但也在意个江湖情义和名声的事。
钱确实挺重要的,可一旦出了事,连个说法都没有,家人也就得不到保障,这口气,谁能忍得住呀?
于是,普里戈任带着他那几千个最精锐的弟兄,展开了所谓的“正义之师”的行动。
他们一路向北进发,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挡,一天之内就走了几百公里,距离莫斯科就差两百公里左右。
全世界的新闻媒体都跟着直播,大家都觉得莫斯科快要出点什么事儿了。
就在这个关键时刻,情况突然又来了个大逆转,转眼之间完全变了个模样。
白俄罗斯的卢卡申科总统出面调和局势,普里戈任也宣布暂停行动,带兵回到了自己的营地。
一场看似马上要失控的兵变,竟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就这么精彩地画上了句号。
两个月之后,一架私人飞机在莫斯科西北的特维尔州上空突然坠落,机上所有人都遇难了。
在乘客名单里,叶夫根尼·普里戈任的名字赫然出现在上面。
往前倒七十多年,到了1948年的东北中国,那会儿长春城里,国民党第60军的军长曾泽生也遇到了一件大麻烦。
他的60军,纯粹就是云南那边来的滇军,算不上正规军,叫什么“杂牌军”。
在国民党军队体系里,所谓的“杂牌军”基本就是被当成“养不起的孩子”一样的存在。
在抗日战争期间,他们曾在台儿庄奋勇作战,拼出血来,真是个响亮的抗日英雄。
到了解放战争的东北战场,他们反倒变成了没人关心、没人疼爱的炮灰,真是令人唏嘘。
蒋介石的中央军直系部队过得可挺滋润,吃喝玩乐都不缺,装备全都是美式货。而60军拿的却是早就淘汰的破旧武器,冬天连棉衣都发不到齐,士兵们只穿着单衣,在零下二三十度的雪地里站岗,场面真是让人心疼。
因为常常败阵,战斗力不行,其他部队都笑话他们叫“六十熊”。
军长曾泽生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呀。
眼看长春城被围得水泄不通,外面没有援军,城内也缺少粮草,这支军队一天天在饥饿和严寒中渐渐耗尽能量。他心里清楚,要是再这样拖下去,这几万云南的弟兄兵啊,只能活活饿死、冻死在这片黑土地上。
正当他束手无策时,城外的解放军派人送来了一封信。
一方面是注定要败的国民党,一边则是象征新世界的共产党。
这可真得慎重考虑,不仅关乎他个人的未来,还牵扯到手下那几万兄弟的性命呀。
1948年10月17日,曾泽生果断做出决定,带领60军的全部官兵起义。
他们一放下武器走出阵地,那心里就七上八下的,不清楚接下来会迎来怎样的未来。
按老规矩,投降的队伍,轻点就是被搜身、散成一盘散沙,严重一点的话,指挥官还得挨整。
接下来发生的事,简直把他们所有人都震得呆了眼。
毛泽东亲自传来指示,这支起义的队伍一定要遵守“不缴械、不歧视、不散伙、保持原有的组织结构”。
东北民主联军的副司令员肖劲光亲自来到部队驻地,拉着曾泽生的手说:“大家都是一家人,家人之间不用分彼此。”
曾泽生的军长职位依旧保持,底下的师长、团长、营长都各就各位,指挥体系完全没变。
在旧军队里,这样的待遇简直是想都不敢敢的事。
仅凭这份尊重和信赖,就立马让几万人的心稳了下来。
真正的变化,是在后续的整顿中逐渐显现的。
部队被调到吉林九台接受再教育和改正。
那些共产党派来的政工干部,不喜欢讲那些啰里碎琐的空话,而是搞了一场后来在全军都传开了的“诉苦运动”。
他们让士兵们自己上台,说说家里是怎么被地主老财欺负的,聊聊在国民党军队里是怎么挨军官打骂、被扣军饷的事儿。
起初大家都不好意思开口,直到有个胆子大的站出来,哭着讲自己爹妈怎么被逼得丧命的,一下子就把话题都踩了起来。
士兵们轮番上台,一讲到动情的地方,底下的人都哭得一塌糊涂。
从班里的抱怨会,到全军的诉苦大会,大家一边流泪一边骂,人都哭得稀里哗啦,最后把所有的苦和怨气都归在一个根源上——那个剥削人的旧社会和蒋介石的反动统治。
这场活动,犹如为这支部队进行了一次彻底的心里疏通。
士兵们终于搞清楚了一件事:我究竟是为谁在扛枪?
到底是为了谁拼命呢?
当他们猛然发现自己曾经流血牺牲,不过是为了让那些达官贵人过好日子,而自己的家人还在受苦受穷时,一股崭新的念头在心里生根发芽:要为自己,也为天下那些穷苦百姓争取未来。
这样一支焕然一新的部队,得到了全新的编号:中国人民解放军第50军。
两年过去了,这支曾经的“六十熊”在朝鲜战场上,展现出了令人震撼的气势,叫人全世界都瞪大了眼睛。
在汉江两边,大家顶着美军的飞机和炮火,硬是坚持了五十个白天黑夜,整个部队都打到只剩下一半,阵地也没让对方拿走。
他们靠着轻武器,硬是把英国的王牌皇家重型坦克营全都打垮了。
那些曾被人嘲笑成“熊”兵的战士们,在零下三十度的严寒中,用自己的身躯堵住了敌人的机枪口。
从“六十熊”变成“五十勇”,可不单单是个数字的变化那么简单。
普里戈任那架飞机的残骸散布在特维尔州的田野上,不会多久就被清理得一干二净。
曾泽生,1955年晋升中将,后来在北京去世,葬在八宝山革命公墓里。
